“你是覺得我們不能處理?”秦司堰看著云蘇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云蘇捏著手機:“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我想自己解決。”
季澤辰臉上閃過一抹復雜之色,輕聲問:“云蘇,你對那家伙還有感情?”
“沒有。”
“那為什么非要自己解決?你還想看見那個狗東西?不如直接暗殺了他,以后你就眼不見為凈了。”
“如果他那么容易被暗殺,就活不到現在了。”
“那你要怎么解決?”季澤辰看著她的眼睛,似乎想要看進她心里。
靜默幾秒,云蘇道:“y集團已經被c國國安部以及國際刑警盯很久了。”
秦司堰開口:“盯著又怎樣,以他目前的勢力和財力,想要脫身辦法有很多,甚至可以換個身份去北美,那邊肯定會接收并且庇護他。
“想要一勞永逸,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徹底消失,再也不能興風作浪。”
云蘇看著二人:“如果你們出手,只能兩敗俱傷,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種事劃算?”
季澤辰:“你怎么確定我們會自損八百?”
云蘇:“我又不是不了解你們。”
秦司堰:“自損八百又怎樣?”
云蘇微怔,看著向來沉著冷靜的男人一時啞然,頓了頓才道:“秦司堰,你不是一向冷靜理智的么?”
“那也要看是什么事。”秦司堰注視著她,目光深邃。
宇文洛撓了撓頭,小心翼翼開口:“二爺,屬下覺得這件事還是好好斟酌一下比較好,不能沖動。”
“宇文洛說得對。”
難得被云蘇認可一回,宇文洛卻不敢高興,謹小慎微地看著自家二爺。
秦司堰哼了聲,明顯不悅。
一想到云蘇曾經把云識川那個騙子當成全世界最親近的人,不僅眼中只有他,甚至在他離開后獨自一人守著那個所謂的‘家’去懷念云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