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愣，原來季老還不知道，他以為秦季兩家都知道了。

“呃......”既然已經說出來，墨書大師干脆道：“季老，其實云蘇本來就是我徒弟。”

“你徒弟不是飄零么？”季老爺子一時沒反應過來。

秦老爺子立刻道：“云蘇就是飄零。”

“什么！”季老爺子又是一驚：“云蘇就是飄零？你們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云蘇才多大年紀！

墨書大師：“沒開玩笑，云蘇確實就是我徒弟飄零，她一向低調，不愿讓人知道，所以就一直沒告訴你們，秦老也是才知道不久。”

云蘇開口：“季爺爺，我確實就是飄零，師父唯一的徒弟。”

季老爺子驚愕的望著她：“所以前幾年你聲名鵲起的時候才十幾歲？你十幾歲就畫出了那樣的巨作？”

云蘇：“是師父教的好。”

墨書大師：“徒弟，你這是天賦高。”

看著互捧的二人，秦老爺子最高興：“好了，你們師徒二人都天賦過人，就別謙虛了。”

震驚過后，季老爺子也笑了：“沒錯，你們師徒二人就不要謙虛了。真是沒想到，云蘇竟然就是飄零。”

“難怪秦老說自然要比我來得快，墨書是云蘇的師父，既是云蘇的長輩，你們這是成親家了呀。”

秦老爺子笑說：“確實如此。”

見他滿面笑容，季老爺子又道：“秦老高興壞了吧？”

“我是高興，云蘇和司堰剛在一起的時候我就高興，第一眼看見云蘇這孩子我就喜歡，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都是我們秦家認定的孫媳婦兒。”

秦老爺子毫不掩飾對云蘇的喜愛。

“云蘇這孩子確實優秀。”季老爺子亦是如此，雖然跟云蘇接觸不是很多，卻也是一見到就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