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一起去了酒會?”
梁禮打聽八卦的心思已經快藏不住了。
或許是因為生病讓他的反應變得遲緩,這會兒居然還說:“我就知道,把這個消息告訴沈凌赫,他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明若初上前幾步,“你說什么?這個消息是你告訴他的?”
難怪之前她黑進邀請名單,也沒發現沈凌赫的名字。
梁禮自知說漏了嘴,卻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問題,反而是朝著沙發一靠,“小初,這事兒你也別怪我。沈凌赫這次為了你的事跑前跑后,又是塞繆爾這次事件的關鍵人之一,順從他的心意給點甜頭也沒毛病。”
更何況,誰都看得出來沈凌赫現在要的不多。
好像僅僅是陪伴在明若初身邊,都讓他比之前要開心許多。
明若初皺眉,不悅道:“什么甜頭?你覺得他看到我、和我一起出去就是甜頭?”
“不然呢?他都表現這么明顯了,你還不知道呢。”
梁禮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明若初渾身僵硬,忽然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后來只說自己剛回來一身酒氣,要回去洗漱,匆匆離開。
反正晚些時候等聞旺回來,梁禮自然就不敢說這些有的沒的。
只是當明若初浸入浴缸,思緒也開始浮浮沉沉,腦海中浮現出的都是和沈凌赫相處的點點滴滴。
是近期的畫面。
尤其是那天,危急時刻,沈凌赫抓住她的手問她:“我現在還是自私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