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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云汐自從穿過來后,她還從未受到過如此的驚嚇。
即便她剛知道自己被一個看不見,摸不到的什么穿越大神發配到一個連朝代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時候的地方,也并未像剛才那樣被嚇到。
那種恐懼和絕望感是沒有經歷過的人所無法體會的
夏季的天氣很快就蒸干了兩人身上的濕衣服。
寧司御一把將陳容遠的外衣從她身上扯下去,卻被崔云汐抓住不放。
“你要干嘛?”她倔強地低聲吼道,一雙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寧司御。
他想:她大概是埋怨他的。若不是他突發奇想暗地安排了一條船參加比賽,也就不會發生這件事,崔云汐也就不會涉險。
“本王救了你,你反倒是在憎恨本王?”寧司御冷冷地道。
崔云汐抓著陳容遠的衣服不放的樣子讓他很不舒服。
崔云汐仍舊不發一,剛剛她抓住陳容遠的衣裳,那是因為她能確信陳容遠對她是沒有惡意的。
他可能是這個時空,崔云汐唯一能百分之百信任的人了。
丹橘和青草她們畢竟都只是丫鬟,她們的身契還是都在袁氏的手中。
崔云汐雖說也很信任信賴她們,可心里總還有一層東西隔著。
不像陳容遠,他生得實在太像師兄了,常常令崔云汐總有種錯覺:是不是師兄也跟她一樣呢!陳容遠就是師兄?
當寧司御突然在水中抱住崔云汐的后腰的時候,她看到他的瞬間,心底除了驚喜,還有一種感覺也同樣在那個時候出現在她腦中。
畢竟原身與鄭妃的死有關系,寧司御真地能放下這些嗎?
“鄭妃的死,應該是王爺無法忘記的痛。寧司御,你到底要怎樣?”崔云汐同樣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