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什科娃沒有攔他,明若初看看格什科娃,她關上門之后才說:“他不像在撒謊,他這個年紀,又是這種性格,臉上連情緒都藏不住,他說謊很容易被看穿。”
“既然他這樣提醒我們了,我們小心點兒就行了,原來潮共會和三合會相處的并不融洽。”明若初很是意外。
“當然了,潮共會是老鄉會,打工人抱團取暖的組織;三合會則像隱晦的法老院,性質不一樣,利益不一樣,自然磁場也不一樣。”格什科娃洗手去了。
明若初點點頭,跟著格什科娃到了洗手間的門口:“你覺得狹川早紀怎么樣?還有沈琤。”
格什科娃擦著手說的不大肯定:“狹川組這種組織都是黑白通吃的,可能會重義氣,但絕對和道德無關;我們一般不把他們當人看,只是把他們當成一個和人相似的物種,就像螳螂生產完會吃掉公螳螂一樣,你只需要理解它們的屬性,不要覺得這是道德問題。至于沈琤,我覺得他野心大,但很惜命,沈凌赫想對付他,也得先摸得到他才行。”
“這才是問題所在,我們不能把狹川早紀當普通人看,她也不會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想事情,我們預判不了她,所以對付不了她。”明若初苦惱地望向了天花板。
“他們這種人更好對付才對吧?”格什科娃很是疑惑地看向了明若初。
“為什么?”明若初比格什科娃還要疑惑。
“你踩死一只蟑螂,還要和其它昆蟲作解釋?它離群的時候,就默許別人殺它了。”格什科娃不大明白,這種簡單的道理,她還要教明若初。
明若初笑得誠惶誠恐:“怪不得你喜歡付思銘和汪熙鳴,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