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赫恨不得就此攫取明若初的呼吸,讓她在頭腦發昏時,眼中只能看到他一個人。
而明若初的瞳孔的確映照出沈凌赫的身形,他幾乎占據了她全部的視線。
可僅僅只有片刻,沈凌赫就被明若初狠狠推開。
他往后退了一步,身形踉蹌一下才站住,唇角傳來一股血腥氣。
沈凌赫用手背揩了一下,果然是一抹新鮮的血跡。
“怎么咬人。”
他平靜的質問明若初,可從語氣中卻聽不出半分不悅。
甚至還能品嘗到一絲隱隱的快意。
這一刻沈凌赫想的是,不管明若初對他是愛也好聽也好,他總算對她有了強烈的情緒波動。
就像是這幾天的其他時候那樣,冷冰冰的沉靜如水,仿佛他不論做什么,都無法再勾起她內心任何的情緒。
明若初冷聲的說:“沈凌赫,你簡直是瘋子。”
離婚說的是好聚好散,這幾天來他種種奇怪的表現的確讓明若初感到詫異,而剛才沈凌赫說的這番話加上這個突如其來的強吻,終于讓明若初意識到一件很嚴重的事。
這位前夫哥,大概好像也許,是真的在對著她發神經。
聞旺就洗了個手出來時,就看到女子慢條斯理的將外賣袋子拆開,在桌子上擺好。
雖然心里別扭,他還是問道:“那人呢?不在這吃飯?”
明若初連眼皮都沒抬,“你不是說不留人家在這吃外賣嗎?”
聞旺一時語塞,撓撓頭,坐下來幫著收拾,“走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