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開始蔓延在二人之間,如同一場傾盆大雨。
明若初過會兒才移開視線,想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一樣將這件事帶過去,可沈凌赫偏偏不打算讓她如愿。
眼前灑下一片陰影時,明若初被迫抬頭,看到男人就站在她身前。
“明若初。看著我。”
沈凌赫連名帶姓地叫她,卻不像是往常那樣嚴肅冰冷,反而帶著一種別樣的鄭重。
他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要說。
明若初還沒來得及回答,聽到沈凌赫認真解釋:“我和她之間早就沒什么了,包括在我們兩個沒有離婚的時候,我也從來沒有過越軌的行為。”
梁禮說的話反復在沈凌赫腦海中回蕩,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和明若初之間的確缺少很多好好說話的時候。
也缺少了很多機會。
回想起來,明明很多次他們都可以開誠布公地說話,可是某一方一旦開始帶上情緒,就很快影響到另一個人。
明若初不答反問:“你現在和我說這個的意思是?”
她坐在那里看著沈凌赫,明明該是沈凌赫居高臨下,可是如今掌控局面的卻好像是她。
明若初的手指搭在包包上,看不出任何緊張,只是平靜道:“事情都過去了。而且我們之間的問題,也從來不僅僅是蘇淺語。”
微醺的酒勁兒忽然就過去了,在沈凌赫向她走來,嘗試做出一些蹩腳的解釋時,明若初忽然清醒。
她甚至懶得去跟他說,不管他有沒有實質性越軌的行為,他和蘇淺語都已經給她造成了傷害。
因為那牽連出的是許多不信任,許多離開和游移。
沈凌赫眼眸中原本亮起的光芒盡數消失,他沉聲說:“所以你根本不在意我給你的解釋,是么?離婚是你的決定,不是因為我和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