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不上明若初，但明清玉的手段，根本不夠看。

“你！”明清玉氣急，一時之間卻也說不出什么威脅的話。

她能想到來找蘇淺語已經腦子里能想到的所有辦法了。

看完了戲，明若初覺得沒勁，轉身要走，卻被明清玉看到了！

“明若初！”一只手徑直抓住了明若初的手腕，還帶著幾分恨意！

“你有錢買晚禮服，還惦記我們手里的錢干什么！”

這話炸的明若初差點沒轉過彎來。

她有些好笑地看著明清玉，冷笑道：“那你呢？有錢來買禮服，沒錢還我？”

“我的錢那是我辛苦掙來的，跟你有什么關系？要是天下債主都有圣母心，那像你這樣無恥的借錢人，不就是無法無天了？”

明清玉被狠狠甩開，臉色蒼白的后退兩步，撞上了身后的蘇淺語。

“明若初！”蘇淺語驚叫了一聲，怨恨的雙眸死死盯著對方。

明若初雙手抱臂，與她對視，“怎么，你也想體驗一下嗎？”

“哼，離婚之前你勉強能裝個大家閨秀，離婚之后總算是暴露出來了，看來沈哥哥跟你離婚這個決定，還真是做對了！”

蘇淺語似是想起之前明若初動手的身姿，并不敢明目張膽的辱罵，只能暗戳戳地提起沒開的這一茬。

她眼底本帶著幾分怨恨，但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驟然斂去了眼底的神色。

“是啊，跟沈凌赫在一起可把我憋壞了。現在不想裝了。”明若初似是因為熬夜的關系，絲毫沒注意身后何時站了個人影。

她深埋心底的傷口驟然被扯開，臉色也不見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