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和梁禮學手藝的師父看他做工有天賦,資助了他去各個地方學手藝,他回報不了老師傅什么實質性的東西,就經常帶著她和梁禮去欣賞些藝術品,也算是她和梁禮的藝術啟蒙。
直到明若初結婚之前。
墨寶齋都找不到人接手打理,她就把這個貴人找回來,給了一大筆錢讓墨寶齋記在他的名下,而后請了幾個會做生意的文玩助理平日里看著店,算是托付。
沒想到聞旺有了錢,第一時間就是帶著分紅每年到山里頭找工匠,扎幾個月才回來。
這么折騰了兩年,想著年齡快到三十了,才稍稍從那牛角尖里鉆出來,不再沉迷于四處學習手藝,開始想留在墨寶齋里自己做工匠,還考了個鑒定師的證書。
算時間,今天正好是回來的時間。
明若初笑瞇瞇的上前:“都忙忘記你今天回來的事情了,不然等會兒出去,辦個接風宴?”
聞旺看著以前的小丫頭,如今長成這幅風姿綽約的模樣,只是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腦袋。
“接風就不用了,我看梁禮還在跟那副畫斗智斗勇。讓我直接上來,說你可能需要我幫忙改一下雕件,惡心人?”
聞旺將大包放到地上,自然而然的倒了水咕嚕咕嚕喝。
明若初聽到這話,只是無奈。
“不用。”
“怎么?你們倆又遇到什么過不去的事兒了?”聞旺擔心的回頭問了一句。
聞旺父母病死的早,閃婚閃離后也沒個孩子,每年幾個月都在山里,他平日里就只寶貝著明若初和梁禮,只當是自己親弟弟和親妹妹,聽到這話,滿眼都是擔心。
明若初簡單的說明了徐明嬌的事情。
聞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這種人,浪費了那么好的雕件,白白叫那套心血染上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