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像也沒事,反正她有的是辦法告訴朱老頭,他的房子沒了。
“老先生,您是不是在北三環鍋爐廠家屬院有套房子?”
“是,你誰呀?”
“我能看一下您房本嗎,馬上要拆遷了,我們上門做個登記。”
朱正午立即興奮了,拆遷!終于拆遷了!
他激動得脖子都是紅的。
“行!行!您坐,我去給您找!”
朱正午進臥室翻找。一邊找,還一邊跟凌玖玖閑嘮:
“還真拆遷啊!哎喲,我們都等了十幾年了,一直說拆!終于聽著信兒了!”
凌玖玖笑著,面熱心冷,那一片不可能拆,二十年后也不會拆。
他自然是找不到房產證。
凌玖玖不無擔憂的問:
“老先生,您再想想,是不是放到了別的地方?”
“不可能,我家所有證都在箱里放,二十年了。”
“會不會是被家里人拿走了?我之前尋訪的時候,有一個阿姨就是房產證被閨女偷走,把房子偷著賣了,您有孩子嗎?”
“當然有!但我兒子……也不會干出這種事啊!他都好長時間沒回來了。”
朱正午說著,花白的腦袋看著窗外,努力回憶著。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
自從媳婦兒死后,兒子跟他這個親爹感情就很淡,也不經常回來。
離家這么近,恨不能兩個月回來一次。
但是上個月,陳舟那個逆子回來過。
上次回來變化很大,對他特別好,還很孝順的給他打包了飯菜,買了一提啤酒和兩瓶白酒,臨走時還給他留了幾百塊錢。
陳舟還破天荒的跟他喝了兩杯,他當時心情一激動,喝醉了……
不對,他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