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凌國志好的時候,她送凌國志的媽去金店惡心江秋映,當時趙金鳳就拿著擴音器羞辱凌家老太婆。
之前還在星達酒店被母老虎打過一頓。
她打心眼里怵那個母老虎。
拿著擴音器的女人扯著她的頭發開啟了復讀機模式。
“這個女人,叫鄭落梅,專業偷男人,還殺人投毒坐過牢,吃完牢飯出來,死性不改,繼續偷男人,破壞別人家庭,還想靠肚子上位分財產,私生子就在這家幼兒園……”
聽到這話,鄭落梅急了,撕扯著去搶擴音器。
這會兒已經放學了,很多家長都接到了孩子,拉著孩子路過,她怕影響到昭陽。
她對孟昭陽是愛的,在獄里那幾年,她無時無刻不在記掛那個孩子。
這個世界上,她只有昭陽一個血親了。
她以前生過一個羅豆豆,但那時年輕,沒親手帶過豆豆,沒喂過奶,也沒怎么抱過,后來羅向東帶走豆豆后,她就沒見過那孩子。心理上,那孩子早就跟她沒關系了。
她拼命去搶那個擴音器,嘴里罵著:
“跟孩子無關,你提孩子干什么!有種沖我來!啊……”
一個拳頭砸在她臉上,打得她眼冒金星。
她揉著眼睛,模糊的視野里,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她看到了江秋映。
原來不是母老虎,是江秋映這個慫貨!
她頓時怒火中燒,江秋映也敢打她?
她不止一次做關于江秋映的夢,夢見自己贏了江秋映,夢見江秋映跪在地上求她別打了,還夢見江秋映窮困潦倒,在超市里當搬運工,在飯店洗盤子擦地,在工地搬磚,在足療店給男人洗腳。
此刻,江秋映正站在五步之外,上身穿著貂,下身闊腿褲,拎著一只她上個月想買但老孟還沒給她買的包,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看著她,臉上掛著鄙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