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母姓,想跟他一起改頭換面,重新再來。
“喬、卿?喬、璋?”
段玉卿皺眉思量著,依舊是半信半疑的。
但眼下沒有別人,也無從核實他說的話,便決定先按兵不動。
他撩開馬車簾,查看外面的情況,一條蜿蜒崎嶇的山路,兩旁樹木郁郁蔥蔥,鳥鳴啾啾,正是清晨,陽光沒那么強烈,微風吹來,帶著山間泥土的芳香。
似乎才下過雨?
道路肉眼可見的泥濘。
他躺得半個身子僵硬,想換個姿勢,挪動雙腿的時候,才發現右腳上有條鐵鏈:“這是什么情況?”
段玉璋瞥了眼鐵鏈,面色淡然,扯謊道:“你要以身試藥,我不同意,跟你起了爭執,我想離開,你不同意,就把我們拴在了一起。阿卿,你人太霸道了
段玉卿認真聽著,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就問:“那鑰匙呢?你快打開啊
這么跟他拴在一起,也太奇怪了。
這是什么強制般的兄弟情?
段玉璋壓根沒去管鑰匙的事,這會自然打不開,就說:“阿卿,是你故意拴了我,也是你拿的鑰匙,我怎么打開?我要是能打開,我早走人了
段玉卿一聽他要走,心里就很難受,仿佛要失去很重要的人,同時,霸道的話脫口而出:“你休想!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段玉璋無奈一笑,攤手道:“你看,你就是這樣。阿卿,你真的太霸道了
段玉卿有點信他了,目光專注地逡巡著他的臉,覺得他生得實在好看,看多了,就多想了:“我們真是親兄弟?還是……你其實是在騙我?我們有別的……感情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