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的火才下去,他一擦她身子,似有若無的撩,又把她的火撩起來了。
“祁隱,你就是故意的!”
她氣哼哼的,看到他的笑,就更氣了。
人一氣,就容易失去理智。
她搶過他手里的帕子,丟到一邊,按下了他的頭。
不止他懷念她的唇,她也懷念他的唇了。
祁隱永遠比她直接,窺見她的意思,立刻就討好她了。
他也喜歡這樣討好她。
看她哭,看她笑,看她叫,看她喘,是他人生里最快樂的事。
她滿足時,狠狠親他的唇,早忘了什么潔癖了。
兩人接了個火辣辣的吻,很漫長,最后把彼此的唇都咬腫了。
這是個無比火熱的清晨。
如果沒有文試,他們絕對在床上繼續耳鬢廝磨。
但放肆歸放肆,正事是正事,兩人都是有分寸的。
簡單洗漱換衣,寧小茶時間來不及,早膳顧不得吃,就跑走了。
那模樣就像是趕著上課的學生。
祁隱看了,有些怪自己耽誤她時間了,但只是一瞬,就讓人送了膳食過去。
再忙也得吃早膳啊。
他自己是沒吃的,因為來了吉州的軍情急報。
瘋子段玉卿還是出手了。
他研制了一種藥,下在了祁軍的飲用水里,致使無數士兵跟馬匹都陷入了昏睡,好些士兵在打仗時陷入昏睡,繼而被敵軍砍去了腦袋。
“混賬東西!卑鄙無恥!”
他看完奏折,氣得狠狠摔在了地上。
王敏跟在場的宮人嚇得一哆嗦,紛紛跪了下來:“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前來送軍報的士兵一身血色,更顯得面色慘白:“皇、皇上,雷霆谷一戰,我軍傷亡、傷亡慘重,昏迷藥至今無人能解,還望您速、速派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