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說嚇唬誰呢?
有沒有犯法,老娘清楚得很。
但面上,卻一副乖寶寶的樣子,道:“我明白的,我以后一定不會這么做了。”
“那就最好。”
孫景志擺擺手,示意倪虹悅可以離開了。
“隊長......”
“不必管她,一個玩弄輿論的博主,拿斯巴達克斯當噱頭呢。”
說著,孫景志嘆了一聲:“現在的年輕人真的和我們那個時代不一樣了,自媒體......當時要是有人能成為記者,或者成為電視的主持人,可是能給祖宗十八代上高香的大好事。”
“而現在,根本不需要什么電視,自己就能成為自己的代人。”
說完,他看向這位衙役:“我就是有感而發,不必在意。”
這一夜沒再發生什么事。
劉大發的事情被官府壓著,那些媒體還不知情。
周知府和孫景志這次站在了同一個戰線上,對這件事暫且保持沉默。
不過兩人的初衷完全不一樣。
周知府是擔心這件事和趙秘書的事疊加在一起,給自己帶來更大的負擔,說不定就被摘掉了頭頂烏紗帽。
他對封鎖這種負面信息自然一百個贊同。
而孫景志。則是擔心這件事在社會上引發恐慌。
恐嚇信也好,邪典一般的死亡現場也罷,都不是什么積極向上的東西,偏偏在如今自媒體的時代下,人們對負面信息趨之若鶩,更別說這負面信息還帶著一些神秘色彩。
要是傳到網上,人們不知道得多激動。
而葉風給孫景志想的那個整治周知府的方法,因為時機不對,孫景志沒有用。
他打算等到恐嚇信這件事完了,再著手進行。
第二天一大早,葉風一家人是被千佛寺的鐘聲敲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