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很生疏,仿佛與我隔著很遠的距離,你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的靠近過我。”聽到致謝,他忽然認真的看著她。
他不高興了。
這個話題令空氣變沉。
即便隔著距離,也是他在俯視方,她在仰視方,而她沒有跨越距離的資格。
昨夜,他推開了她。
南宮洛對昨晚的事耿懷,他沒有解釋,反而認為生疏的人是她。
她抿唇,“我不是古板傳統的女人,并不認為跟一個男人睡了,這一生就必須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她也過不好相夫教子的日子。
“你的意思是,跟我在一起,只是玩?”鳳君御聲線沉了,墨眸似深夜的水,沉不見底。
從剛認識到現在,她從未想過與他白頭,所以才會一直吃避孕藥。
南宮洛垂眸,不置可否道:“很多事情較真了,反而惹得不快,人生如夢,過日子就該快活些。”
玩的人是他。
他推開她,總是能收放自如,來去得體,就好像抓著風箏線,一切盡在掌握中。
她不敢多心,怕被拿捏。
“你真是個無情的女人。”他推開了她,“你難道都沒有什么要跟我解釋的?”
比如避孕藥的事。
南宮洛不明白他的意思,只知他心情不好,可她自詡并未做錯什么,同時,她也察覺到了,在他們之間,她永遠都是被動那一方。
他要她哄他。
相處之道理應是平等的,被動久了,會逐漸變成主動方的附屬品,直至主動方失去興趣,一腳踢開。
被動的人,往往是需要諂媚討好的。
她不是那種人。
南宮洛說:“如果我哪里惹你不高興了,你跟我明說,我不會改,但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