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我母親就是皇上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了?”鳳輕瑤想不到,西陵皇上曾這樣癡情過,對于一個帝王來說,癡情并不是什么好事。
“朱砂痣?什么意思?”端王又放緩了馬車速度,擺明是要和鳳輕瑤好好聊聊。
看樣子白天有什么事,觸動了端王的心弦,不然一個喋血沙場的男人,是絕不可能關注這些情情愛愛的事。
鳳輕瑤無意碰觸端王的禁忌,輕聲說道:“據說,每一個男子的生命里,都有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對于皇上來說,我母親便是他得不到的紅玫瑰,而得不到的那個,永遠是最好的。”
“白玫瑰,平凡的女人,卻能給人家的溫暖。”端王握韁繩的手一僵,鳳輕瑤說了一串話,他卻只聽進“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這一句。
他的王妃,一個像白玫瑰一樣平凡普通的女子,他娶她,可最終卻成了他的“窗前明月光”,讓他每想一次,心就鈍痛。
“駕......”端王已沒有說話的心思,揚起馬鞭,像是有人在身后追趕一樣,沒命地往前跑。
馬車跑得太快,顛得極不舒服,鳳輕瑤皺了皺眉,卻沒有出阻止。
端王明顯心情不好,她可不想觸端王霉頭。
在端王快馬加鞭下,他們比去之前,少花了一半的時間,鳳謹也顛醒了,面對端王那張難看的臉,鳳輕瑤閉嘴不,抱著鳳謹就往屋內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