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和你們相比我只有一點點壞。”鳳輕瑤拍掉九皇叔的手，吸了吸鼻子：“別亂捏，本來就丑，捏扁了就沒法見人了。”

“扁了也不丑。”九皇叔改握鳳輕瑤的手，拉著她往前走，特意放緩步調，陪她說說話。

九皇叔下午一直沒有辦公，雖然他不怎么會哄人，但要讓鳳輕瑤保持好心情卻很容易，九皇叔陪了鳳輕瑤一下午，豆豆本來還想找鳳輕瑤問清況，可惜找不到機會。

用過晚膳后，九皇叔才放過鳳輕瑤，把谷主單獨叫到書房問話。

“輕瑤的身子會不會影響生育？”九皇叔在谷主面前，沒有半點顧忌，想問什么便問什么。

啊？九皇叔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谷主一頭霧水，他本以為九皇叔是關心皇上的病情，沒想到問起鳳輕瑤的事，一時間還真沒有想到好說辭，略一思索才道：“輕瑤之前吃了不少苦，再加上受了幾次大傷，身子確實受了損，再加上她體質偏寒，想要孩子不是不可能，最好晚兩年，好好調養一二。”

不是不能生就好。

九皇叔點了點頭：“本王知道了，你可走了。”

“是。”谷主應了一聲，起身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么，可看九皇叔一臉冷硬，谷主嘆了口氣，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他真的不敢告訴九皇叔，九皇叔早年吃得苦更多，身體被各種毒素給折騰得虧損了，雖然在他的調養下，現在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但是......

九皇叔以后在子嗣上，會很艱難，哪怕是他和郭保濟、赤煉水同時出手，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