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睿他根本就是沒有心的男人,她不能再等了。
否則,她將永遠失去,得到他的機會。
尹白蓮一件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她身姿曼妙婀娜,猶如從一個仙子,轉眼間便蛻變成了一個吸人精血的妖物。
她含情脈脈,裸露著身體,撲入他的懷里。
蕭玄睿再也忍不住,脫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將她打橫抱起,踉蹌著腳步,走向那重重飄蕩的帷幔里去。
——
這三天,云鸞哪里也沒去,只留在府內,休養生息。
自從那晚,被蕭廷宴送回府中,她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而后她得了空閑,便去照顧還在病中的劉氏。
其余時間,她便去看望二哥。
二哥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這種情況,不免讓云鸞很是擔憂。
她傳信給蕭廷宴,請路神醫再過府診治一番。
路神醫奉命而來,云鸞親自迎接。
“我總覺得,二哥的身體,存在很大的蹊蹺。他明明沒有傷到要害處,斷掉的胳膊也接上了,為何他到現在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呢?”
路神醫沉思片刻,讓云鸞稍安勿躁,他再好好的把脈看看。
云鸞道了句謝謝,領著他進入云楓的寢室。
二嫂坐在床邊,正拿著一個濕巾,給二哥擦手。
她見到云鸞,帶了路神醫過來,她連忙站起身,讓開了位置。
云鸞握著她的手,告訴她不必緊張。
二嫂勾唇,沖著她溫柔一笑:“我不緊張,他能這樣帶著呼吸,躺在這里,我已經覺得很滿足了
云鸞聽了,鼻子忍不住一酸。
路神醫放下藥箱,開始全神貫注地,為云楓把脈。
他的神情肅穆,診著診著,突然眉頭緊蹙。
云鸞第一時間,便發現了路神醫的異樣,但她沒有打擾路神醫,只按捺著忐忑不安的情緒,靜靜的等著。
這個診脈時間很長,差不多半個時辰。
路神醫反反復復的,檢查著云楓的身體,二嫂原先是很放松的,后面就開始緊張起來。
便連陳夫人的眼底,都忍不住泛起擔憂。
云鸞的手心,不由得泛起幾分汗水,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路神醫的神色,企圖從他臉上,看出什么不同的情緒。
路神醫除了眉頭微蹙,沒有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
室內靜默一片,落針可聞。
路神醫輕輕地吐了口氣,他結束了診脈,他的額頭不自覺地冒出幾分密密麻麻的細汗。
他抬起衣袖,輕輕地擦了擦。
而后,他沒看任何人,只抬眼掃了下云鸞。
云鸞眸光閃過幾分晦暗,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出聲詢問:“路神醫,我二哥他怎么樣?”
路神醫收拾著醫藥箱,他從里面拿出一包藥來,遞給了身邊站著的小芬。
“將這藥煎熬出來給他服下……這里還有張藥方,每日三餐,定時服用
小芬接過藥包和藥方,連忙低聲應了。
路神醫合攏上醫藥箱,緩緩地站起身來。
他勾唇,露出一絲松快的神色,看向云鸞和二嫂。
“縣主和二少夫人,不必緊張。二公子的情況,還和之前一樣,他身體沒有任何問題,還是需要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