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待不下去了,撥通了薄荊舟的電話。
“出來坐坐。”
“棘呢?”
顧忱曄前幾天跟他說要和棘增進夫妻感情,這段時間都別約他。
“......跑了。”
“哦。”
“你不驚訝?”
“驚訝啊,”薄荊舟平淡的回他:“驚訝她怎么現在才跑。”
“......”
“就這事兒,你高低得給慕云瑤擺一桌,要不是她,棘現在二婚的娃都能打醬油了,指不定新年還能喊你一聲顧叔叔,管你要紅包。”
之前他沒少拿沈晚瓷的事陰陽怪氣他,如今被他逮到機會,可不得狠狠報復回來。
顧忱曄:“滾。”
他剛掛斷電話,薄荊舟就發了個定位過來,是薄氏樓下一家咖啡廳,其規格跟星巴克差不多。
大概是位置絕佳的緣故,周圍好幾十棟樓的牛馬,所以這么晚了,生意竟意外的還可以,他在一堆疲憊到生無可戀的臉里一眼就看到了薄荊舟:“大晚上的喝咖啡,想猝死別拉上我。”
“這附近只有這地兒還開著門,”薄荊舟一邊說話一邊看向門外,隨后抬了抬下頜,示意他轉頭:“還有,你恐怕連這都喝不上了,找你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