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解皮帶的扣子,男人在這種事上的勝負感向來很強烈,尤其是在自己感興趣的女人面前。
“那種漆黑的氛圍,不適合我們這種情況。”
棘本就不喜歡他,那樣黑漆漆的,指不定把他想成了什么面目可憎的阿貓阿狗,能提的起興趣才怪。
棘定定的看著他,顧忱曄衣服半褪,精悍的肌肉繃起,酒精作用下,皮膚泛著一層淺淺的淡紅。
空氣中浮動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有什么東西好像要一觸即發,偶爾能聽到一兩聲男人略顯粗沉的呼吸。
棘:“你最近是不是沒鍛煉?”
顧忱曄:“??”
女人的手掌貼上他胸口下方的位置,甚至還摁了摁,片刻后點評道:“肌肉有點松。”
“......”
她神情認真,看向他的目光堅定的仿佛要入黨,顧忱曄想當沒聽見都沒法說服自己。他隴上衣服,恨恨的將女人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臨走時,還惱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你贏了。”
完全沒興趣了。
......
連著幾天,顧氏總裁辦這一層都籠罩在一種,說話都不敢大聲的低氣壓里。
謝方則抱著一沓加急文件,剛要起身去找顧忱曄簽字,就聽到電梯發出‘叮’的一聲響,慕云瑤挽著包從里面出來,笑著和他打招呼:“謝助理。”
他迎上去:“慕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