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活了這么大,即便是她最難熬,最生不如死的那些年,她也沒低過頭。
“還差一天也是沒滿,”徐父大概是被那些資料刺激到了,臉色語氣都不太好:“棘,這是我們徐家的事,夢冉是為了救你才被誤傷的,如果這場事故真要有人負責,也該是你擔主責,我看在家的面上不追究,你也別不知好歹。”
“夢冉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做這樣的決定不會覺得對不起她嗎?”
“她已經死了,死者不能復生,能為家里做最后的貢獻,她應該感到驕傲。”
“他們承諾你的,我來實現,我去求爸媽,就算去聯姻也行......”
“慕云瑤的父親答應讓我連升兩級,以后宴禮要是愿意入政,他也會用盡全力為他保駕護航,這兩個條件,哪一個你能做?你去求家?你一個家的養女,還是半途接回來的,家憑什么為你消耗人脈,”棘的步步緊逼讓徐父難堪,徹底撕破臉,暴露出了本來的面目:“更何況,慕家還和顧家是兒女親家,慕先生說了,只要我不追究這事,顧家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算了,跟你一個鄉下來的女娃娃說這些,你也不懂,你知道有多人做夢都想和顧家攀上關系嗎?能得他們一個條件,以后升兩級,升三級,進核心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顧家不幫慕云瑤,你就會追究他們的刑事責任嗎?”
她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還在做最后的努力。
“是是是,顧家不插手,我就報警,追究他們的刑事責任,”徐父根本不認為家能見到顧家的人,敷衍的擺手:“慕家的人還在樓下沒走,顧忱曄要來接他們,你去求吧。”
他朝著旁邊的人吩咐:“把她拖出去,煩,家如果真在意你這個養女,不會讓你被欺負,人要有自知之明,別看不清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