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將徐家送來的祭品和花掃到一邊,再將自己帶來的那份放在中間:“夢冉,我來看你了。”
回應她的,是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
她一向話少,以前兩人相處時,也大都是徐夢冉在說,她只在一旁安靜的聽著。
擺好東西,棘用匯報工作的語氣,簡單的說了下自己的近況,但都是報喜不報憂:“皎皎被趕出家了。”
這只是第一步,以后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我跟顧忱曄提離婚了,以后我都會好好的,”她盯著照片里,女孩明亮含笑的眼睛:“你別擔心。”
“小姐,那些都是我父母帶來祭奠我姐的東西,你這樣直接扔到一旁,不合適吧。”
是徐宴禮。
棘頭也沒回。
——因為他們不配——
這句話在心里翻滾了好幾遍,但看著照片里笑顏如花的徐夢冉,她又將這句話咽了回去。
那兩人是她的父母,夢冉很愛他們,她不想在她的墓前說他們的不好,于是便沒有吭聲。
該說的,棘都已經說完了,加上徐宴禮在,她就更沒有留的必要了。
她推著輪椅就要下山,徐宴禮將東西放下:“棘,你等等,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