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臉色慘白，渾身僵硬，甚至都不敢回頭去看門口。

‘噠噠......噠噠......’

沉穩的腳步聲朝著她們這邊靠近，皎皎能分辨出家里所有人的腳步聲，一下就聽出了這不是衛崢和周舒月的，那就只能是顧忱曄了。

棘看她緊張得都快站不住了，明明是大冬天，額頭上卻有汗珠滾落：“你現在跪下給我磕一個，我說不定能大發善心，幫你去跟爸求個情。”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

“吧嗒。”

“咚。”

前者是顧忱曄開門的聲音，后者是皎皎暈倒后，身體砸在地上的聲音。

棘的房間不大，更不像顧公館，進門后還有個半開放的會客廳做遮擋。

他開門進去，正好看到皎皎軟軟的倒在棘面前，蹙眉快步走過去：“你又說什么了？”

棘垂眸，正好看到皎皎的睫毛顫了一下：“我說你有圣母病，最喜歡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