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點開百度,現場給他念了一段。
“我問你怎么回事,沒讓你給我科普,”他不耐煩的打斷棘的話,舒展的眉又重新糾了起來:“我是想問,你為什么會得這個病?”
精神病要不是遺傳,要不就是心理承受了極大的壓力,導致的精神病變。
想到這里,他的眉擰得更緊了,他們相識多年,結婚兩年,但他對她的事卻完全一無所知。
棘懶洋洋的,語帶嘲諷:“過得不好唄,你見誰過得好,會得精神病的?”
“......”
這答案隨意的沒有半點可信度,但好像又說得過去,她討厭皎皎,和家的關系也很僵,川對她這個半路收養的姐姐更是沒有半分尊重,天天變著法的想將人趕走。
嫁給他后......
他沒繼續往下想。
顧忱曄:“生病了,為什么不說?”
“跟誰說?你嗎?顧忱曄,你只是丈夫,不是愛人,難道我還要跟你看著星星聊聊心事?”
她語氣平淡,清冷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里回蕩,更添了幾分空靈和不在意:“我遲早都是要甩了你的,跟你說這些有什么必要嗎?你既不能幫我治病,也不能讓我不犯病,與我的病而,你毫無作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