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剛要說話,男人就硬邦邦的丟下一句:“還是要讓我叫保安把你叉出去。”
“這就不用麻煩了。”
在電梯口看到皎皎,是意料中的事,對方挑著眉譏誚的嘲諷:“還不是被攆出來了,我要是你,都沒臉站在這兒。”
“所以你不是我,”棘正對著電梯,目不斜視,殺人誅心:“所以你當不了顧太太,所以你只能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意淫你的忱曄哥哥,你猜,要是他知道你每天晚上用腿夾著個玩偶,一臉癡迷的叫他的名字,會不會覺得你......”
“閉嘴,”皎皎尖叫,揮舞著手就要去捂她的嘴:“棘,你給我閉嘴。”
“有監控。”
輕飄飄的三個字,成功制止住了皎皎的發瘋。
她呵的笑了一聲,在她殺人似得目光里補全了剛才未完的話:“猥瑣、骯臟、惡心。”
“叮。”
電梯到了。
棘扭頭,居高臨下的掃視著她,輕蔑又不屑:“皎皎,你就是只盤踞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不敢正大光明的和我斗,只敢背地里使些齷蹉的手段,挑選的還盡是些蠢貨,果真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你以為找個人來我店里找麻煩,就能拿捏我,毀了我?真是長得丑想的美。”
“咳咳。”
身后傳來兩聲劇烈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