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沈晚瓷伸手扶了一把薄荊舟,怕他受刺激過度,直接化身成男版林黛玉:“醫生,這種情況能治嗎?”
“這個比較困難,還得做一個詳細的檢查,看看具體是因為什么原因導致的,才能給出適合的治療方案,但最終的治療效果會達到哪種程度,誰也不敢保證......”
出了醫院,薄荊舟還深陷在死精癥的打擊里無法自拔,連對著沈晚瓷時就止不住上揚的唇角都耷拉了下來,“晚晚,我先送你去上班。”
沈晚瓷指著手腕上的表,讓他看時針的位置:“現在已經下班了,你送我去哪兒上班?”
他垂下腦袋,聲音懨懨的:“抱歉。”
也不知道他是在為自己的心不在焉道歉,還
是為了身體原因道歉。
“老婆,我就跟你說我身體健康著吧,你非不信,要讓我來檢查,你瞧瞧這報告單上顯示的數據,多有活力,保證讓你三年抱倆。”
不遠處,剛才那個想看薄荊舟報告的男人,此刻正一臉諂媚的追著個一百五六的矮胖女人從醫院大門里出來,手里拿著報告單,臉上全是顯擺和得意,一邊說話還一邊劇烈喘氣。
男科醫院人少,他聲音又大,順著風傳了老遠。
薄荊舟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更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