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我沒告訴她。”
“......”秦悅織剛落下來的心又懸上了,連帶著松了一半的氣也憋住了,還不如不松呢:“你明知道謝......”
一激動,調子起高了,她做賊似的看了眼周圍的警察,收住聲音:“那你不告訴她?你剛才還問刑事案最多能拘留多久,你什么意思?你不會也懷疑晚晚,想要把她送進去給你家茶寵報仇吧?”
見她越說越離譜,霍霆東忙將人拉過來:“這是刑事案,能做什么準備?你以為高考呢,還能臨時抱佛腳,沈晚瓷昨晚被綁架了,謝初宜死的時候她沒在現場,要是她聽到消息一點兒都不震驚,警察更會懷疑她。”
霍霆東不愧是金牌律師,秦悅織瞬間就感覺自己被說服了,炸起的毛都被順下去了,但還是嘴硬:“就不能是后來打聽到的。”
“那要是警察問你,你為什么要特意去打聽她的事呢?宴會上那么多人,你為什么不打聽別的人,偏偏要打聽她?”
秦悅織:“......”
一個小時后,審訊結束,霍霆東去辦保釋手續。
沈晚瓷一出來,薄荊舟和秦悅織就迎了上去,兩人同時開口:“晚晚,沒事了。”
“晚瓷,別怕,警察叔叔一定會還你清白的,茶寵她......”
秦悅織本想給她來個愛的抱抱,安慰一下,結果慢了一步,別說抱了,薄荊舟還正好擋在她面前,她不墊腳,都見不到沈晚瓷的人。
雖然她討厭謝初宜,但現在人都死了,還是得有點敬畏之心,說個死人的壞話,多少有點沒品,于是她硬生生的將后半句給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