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醫院時,沈晚瓷給王大富打電話:“薄荊舟的身體,到底是什么問題?”
薄荊舟現在已經疼得陷入半昏迷狀態了,也問不出什么,之前沈晚瓷懷疑他時,也去查過他的病例,啥也沒有,等會兒醫生問她情況,她總不能說什么都不知道吧,所以只能打電話去問王大富。
王大富支支吾吾,還在猶豫該不該說,沈晚瓷直接道:“他現在頭疼得都暈過去了,正在送去醫院的路上,我連掛什么科都不知道,你要是再不說實話,萬一延誤了病情,你負責?”
“神經科,我把薄總的癥狀先發給您,”王大富翻身下床,“少夫人,薄總被送去了哪家醫院,我馬上過來,具體情況我當面跟您說。”
一進醫院,薄荊舟就被送進了急診室。
沈晚瓷還穿著禮服,正式又華貴的一身在醫院格外醒目,再加上她在倉庫滾了一遭,全是灰,就更引人注目了。
頻頻有人將視線落到她身上,沈晚瓷不太自在的搓了搓手臂,現在已經快七月了,醫院的走廊居然還有些涼意。
秦赫逸:“冷嗎?”
沈晚瓷搖頭,“不冷,就是穿成這樣站在這里,有點不自在。”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抹胸禮裙。
秦赫逸倒覺得還好,現在穿抹胸裙、露臍裝滿大街跑的人隨處都是,但他察覺到確實挺多人往這邊瞧的:“你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