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有拒絕,沈晚瓷有點事忙,也不會胡思亂想:“為什么不告訴我,你要去參加訂婚宴?”
他想起那天在車上,她特意問自己周三有沒有空,想來那時候她就收到謝初宜的短信了,今晚在去喬家之前,薄荊舟已經做好安排了,沒想到晚晚會突然出現,更沒有想到幕后的那人會把目標從他換成晚晚。
他怕她擔心,怕把她卷進危險中,結果到最后,還是把她卷進來了。
沈晚瓷‘哼’了一聲:“要是我告訴你了,能看到你和謝小姐郎情妾意的一幕嗎?”
越想越氣,指甲在他手上重重的撓了一下,“狗男人,你又騙我,你那天當著我的面拒絕得干脆利落,還把人拉進了黑名單,結果呢?轉頭就跟人攪在一起了,還以男伴的身份陪她來參加宴會。”
“被她挽著的時候,你是不是心里開心極了?你那條手臂,都快成千人嘗萬人枕的臟東西了。”
“我沒有讓她挽,”說這句話時,薄荊舟十分有底氣,因為他的確沒讓謝初宜近身:“當時在你面前,我也沒有做戲,確實是拒絕她了,那些話也是真話,但謝初宜后來又去公司找過我,說那人會去喬家的宴會。”
還說了些與他如今的身體情況有關的事,她問他:你知道為什么只有我能緩解你頭疼的癥狀嗎?
這一點,成功的戳中了薄荊舟的好奇心,他原本以為是謝初宜的按摩手法和別人有區別,而她一直也是這么引導暗示他的,可他讓王大富去學了,效果并不理想,可以說是毫無效果。
他剛開始還在想是不是因為學的時間太短,亦或者是謝初宜藏私了,但聽她的意思,明顯問題不是出在按摩的手法上,既然不是手法問題,那就是人的問題了。
沈晚瓷并沒有因為薄荊舟的解釋就消氣:“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脖子上頂的是顆西瓜嗎,你明知道她對你居心不良,你還跟著她去,也不怕她是那人下的餌,故意引你去,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