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
感情我就是你口中那個‘落在病房里的東西’。
薄荊舟轉身時,才發現自己雙腿有些發軟,下意識的扶了扶門框。
剛才在樓下時,有個抱著鮮花的人和他插肩而過,對方帶著一次性的口罩,露出來的上半張臉也是毫無記憶點,但就是這樣一個普通又尋常的人,卻讓他莫名有了心跳加速的錯覺。
沒有任何具體的證據來證明那人不對勁,這好是一種直覺。
但等他回頭去看時,人卻不見了。
人來人往的大廳,那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于是他想也沒想,直接沖回了樓上,電梯坐不上,他就走樓梯,一口氣從一樓爬到了16樓。
沈晚瓷雙手環胸,似笑非笑:“你這次是哪只腳絆了哪只腳?”
薄荊舟:......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沈晚瓷一直這么盯著他,也不說話,怪滲人的。
“我在想以薄妹妹現在一步三倒的身體,睡一晚上客廳,能不能受得住。”
薄荊舟:“......”
他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你問這個干嘛?”
顧忱曄的悲慘遭遇聽得多了,以至于他現在對客廳都產生了應激情緒,問完后才想起她的稱呼,神他媽薄妹妹。
沈晚瓷皮笑肉不笑,就著這個六親不認的姿勢,越過他朝著電梯口走去:“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