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晚瓷的動作停住,方墨為疑惑不解的問:“怎么了?”
她沒有回答,而是稍稍湊近了一些,不動聲色的吸了吸鼻子,卻只聞到某款經典的古龍水味道。
沈晚瓷揉了揉鼻子,大概是自己聞錯了,而且她也想不起來具體在哪里聞到過那個香味了,所以就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她接過杯子,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沒什么,可能是早上沒吃早餐,有點低血糖,剛才暈了一下。”
她一邊說,一邊從抽屜里摸了顆糖來,剝開糖紙就要放進嘴里,卻見方墨為眼巴巴的盯著她,嚴格來說,是盯著她手里的糖。
沈晚瓷:“......”
本來不想理,但他的樣子實在太過垂涎欲滴,她實在無法做到視而不見:“你想吃糖?”
她覺得應該是自己理解錯了,一般男人都不喜歡吃甜,就算喜歡,肯定也不缺,不至于跟個小孩子似的,惦記別人手上的吧。
“嗯。”方墨為忙不迭的點頭。
這糖是之前同事給的,只有一顆,沈晚瓷看了看方墨為,又垂眸看了眼幾乎要貼到她嘴唇的糖,在男人眼巴巴的目光中,毫不猶豫的塞進了自己嘴里:“給你放半個小時的假,去買吧。”
就他這身份,來博物館估計就是為了刷履歷,沈晚瓷也沒想過真指使他做什么,所以允假允得特別干脆,甚至希望他一直別來自己面前晃悠,她實在不習慣工作時身邊杵著個人。
方墨為盯著沈晚瓷微微鼓起的一側腮幫,仿佛覺得有趣,意味深長的輕笑了一下,轉身去買糖了。
二十分鐘后,男人回來了,還給沈晚瓷帶了份早餐:“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隨便買了點。”
“不用了,謝謝,你留著自己吃吧,我早上沒有吃早餐的習慣。”
她瞎說的,她只是不想承不熟的人的人情,薄荊舟也不會允許她不吃早飯就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