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小聲的辯解了一句:“是你先親我的。”
他只是沒克制住。
那時候他本來是要送沈晚瓷回家的,但想到她在沈家的處境,怕被人看到她喝醉了,會刁難她,便將人送去了酒店。
把人放在床上后,薄荊舟這才垂眸,目光落在女人精致的眉眼上,被她迷蒙的雙眼和染著嫣紅醉意的面頰晃得恍了恍神,等反應過來時,沈晚瓷的手已經攬住了他的脖子。
女人微瞇著眼睛,晶亮的眸子里盛著星光,亮晶晶的。
她仰頭,飽滿水潤的唇瓣朝著他的方向一點點貼近,薄荊舟聞到了她呼吸中清甜的果酒香味,以及發絲間的洗發水味,是蜜桃味的。
他能避開嗎?
能的,只要他想,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力。
那雙攬著他脖子的手是那般的虛軟無力,好像動一動身體,就能從他的身上滑落下去,又是那般的重如千鈞,重到他用盡所有的意志力,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低下頭,吻上了讓他肖想過無數次的紅唇。
薄荊舟不知道沈晚瓷是把他當成了聶煜城,還是只是喝醉了,酒后亂性,但無論是哪一種,她都主動靠近他了啊。
本來就求而不得,如今更舍不得推開。
因為他們清醒時的關系,不熟。
整個生日宴,他在她眼里,跟縫在沙發上的裝飾扣差不多地位,連麥克風都比他有存在感。
沈晚瓷沒想到薄荊舟要么不說,一說就給自己整了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