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多了,晚上睡不著,到天亮了才勉強瞇了兩個小時,現在困的看人都有虛影。
沈晚瓷哀嚎,倒時差可真是痛苦啊。
門上傳來敲擊聲,還伴隨著領隊的呼喊:“挽挽,你醒了嗎?車已經來了,我們要出發了。”
沈晚瓷都顧不上梳頭,拿著梳子就拉開了門:“來了來了。”
領隊:“打你手機怎么關機啊?”
她一副又困又喪,生無可戀的頹廢模樣,兩個黑眼圈重得能直接當煙熏妝了:“昨晚掉廁所了,今早一起來就徹底罷工開不了機了,等下午行程結束后去買一個。”
領隊遲疑的指了指被她握著的梳子,雖然猜到了,但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你拿著這個是?”
女神不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才出門的嗎?怎么會拿著梳子邊跑邊梳頭?
沈晚瓷:“梳頭,起晚了。”
女神濾鏡碎了一地。
酒店門口,車子已經等著了,所有人都到齊了,沈晚瓷作為晚輩,第一天就讓一群前輩等,上車時不停地道歉,簡直尷尬的要死。
去博物館參觀,也是工作之一,他們得實地了解意大利的文物風格,以前都是紙上談兵,現在是實地觀察。
因為會時不時的一起討論,所以一行人也沒有分開走。
沈晚瓷在看完一幅畫后,突然察覺不遠處有道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她順著那道視線看去,就見不遠處站在個身材修長的男人,白襯衫、黑西褲,外面套了件淺灰色的中長款大衣。
等看清那人的模樣時,她一下就愣住了:“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