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荊舟?”
她懶散的靠在沙發靠背上,下巴抵在上面,盯著廚房的方向喊了一聲。
摔個碗而已,沈晚瓷一開始并沒放在心上,但等了半晌也沒聽到薄荊舟的回應,便有些慌了。
她斂著眉,從沙發上起來,連鞋子都沒顧得上穿就往廚房跑去:“荊舟,你怎么了?”
廚房沒有開燈,黑漆漆的。
沈晚瓷剛要伸手去推門,就聽到’啪’的一聲,門上的玻璃映出了一只手,是薄荊舟的。
他撐著門:“沒事,不小心把碗摔碎了,你先別進來,免得扎傷了腳,我先把碎片掃了。”
他的聲音異常低啞,好像還夾雜著幾分不明顯的喘息,沈晚瓷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她覺得事情肯定不是薄荊舟口中所說的,這般輕松。
如果只是怕碎玻璃扎傷她,那她在門口不進去不也一樣嗎?為什么要關門呢。
兩人一個在門里,一個在門外,都沒有動作。
沈晚瓷的手還放在門上,聲音壓得有些輕:“你怎么不開燈啊?”
“想著就放個碗,一秒鐘的事,就沒開,結果沒看清,放空了。”
下一秒,廚房的燈光亮起,薄荊舟的手依舊抵在門上,但她也只看到了那只手,其余的地方都被墻遮擋住了。
沈晚瓷:“薄荊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