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爺:“去干嘛?”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沈晚瓷:“去意大利,有個文物修復師的國際比賽,于館長前兩天才跟我提的,這次是代表國家比賽,參賽人選還沒最終確定,我就是突然想起,先跟你們說一聲?”
一想到自己要好幾天見不到晚晚,薄荊舟就一陣煩悶,說話的聲音哀怨得像只馬上就要被拋棄的小狗:“要去多久?”
沈晚瓷搖頭:“還沒確定,不過應該要一兩個月吧,這是場國際比賽,修復品會涉及到國外的文物,在這方面我們稍微有些薄弱,所以需要提前去逛逛他們的博物館,做好前期準備。”
雖然以前有過學習,也背過相關資料,但工作后,修復國外文物的幾率幾乎沒有。
這也是首屆國際比賽,所以于館長和上面的人都很重視,光是人選就愁禿了頭,力求選出的人能為國爭光。
薄荊舟原本以為只有三四天,結果居然要一兩個月,不樂意的道:“那我們不是要一兩個月見不到面了?”
不同于他的苦大仇深,姜二爺對此滿臉贊成:“這是好事,年輕人就該多出去闖闖,別戀愛腦,成天膩在一起,能生出個蛋來不成?”
之前調查沈晚瓷的資料,知道她放棄夢想,在薄荊舟的公司委屈求全,當了兩年的便利貼女孩,就又是心痛又是生氣。
薄荊舟:“能生出個孩子。”
姜二爺剛才看隔壁桌小孩時,那慈愛的眼神,他都收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