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等了半晌,也沒等來薄荊舟說話,正要問,男人就湊了過來,唇瓣貼蹭著她的臉,低啞的聲音就在她耳側:“哄哄我。”
“??”
“你要給聶煜城送禮物,我不開心,所以你得哄哄我。”
“......”這男人可真是越來越幼稚了,這種事也能生氣。
沈晚瓷墊起腳,飛快的在他唇上親了親,“這樣可以了嗎?”
薄荊舟抿著唇,不滿意的道:“哪有人哄人這么敷衍的?我教你,怎樣才算哄人。”
他捧著她的臉,俯身吻了上去,不再像剛才沈晚瓷那樣蜻蜓點水似的親吻,而是唇舌交纏的深吻,帶著呼之欲出的情欲。
暖黃的燈光下,男人眼神迷亂,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薄荊舟將沈晚瓷壓在沙發上,深深淺淺的親吻著她。
客廳里開了暖氣,溫度很足,即便只穿著薄薄的單衣,也不覺得冷。
沈晚瓷的大姨媽昨天剛結束,大概是禁欲久了,薄荊舟要的很兇。
汗水幾乎打濕了她額上的碎發,沈晚瓷想要攥緊身下的沙發,但沙發面不比床單,她用盡全力,也只在上面留下了幾道白痕。
“薄荊舟......”她嬌軟的聲音被沖擊得斷斷續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紅痕。
“恩,”男人眉頭緊皺,聽到沈晚瓷叫他,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怎么了?”
急促的喘息聲沙啞得不成調。
不知道是不是沈晚瓷的錯覺,她總覺得薄荊舟好像不太舒服,他太沉默了,緊鎖的眉、抿直的唇、脖頸上繃起的青筋,都在傳遞著這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