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無語了片刻,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道:“不是,我剛才不小心把水弄灑了。”
沈晚瓷這才看到他腿上放著的礦泉水,沖著他露出一抹尷尬的笑來:“哦,抱歉,你出去吧,我來收拾。”
她準備直接拿吹風吹干,床單是昨天新換的,礦泉水又不臟。
薄荊舟見沈晚瓷往洗手間方向走:“我有點認床,完全陌生的氣息我怕晚上會睡不好,把主臥的床單換下來吧。”
沈晚瓷丟給他一個‘你在說什么胡話’的眼神,“在醫院的時候,你不是睡得挺好的?”
“那是沒得選。”
不能讓晚晚知道他在吃醋,為了一套秦赫逸睡過的床單,那顯得自己也太小氣了點。
“......”
薄荊舟下午就投入到了工作中,這幾天陸氏翻了天,股東鬧著退股、合作商鬧著取消合約、大批量的員工辭職,剩下的也是人心惶惶,公司外全是要債的,上個班都得全副武裝,生怕被那些氣瘋了的人給打了。
不過陸氏已經在破產邊緣掙扎許久了,如今員工并不算多。
薄荊舟在打電話,“幫我約陸明先。”
電話那頭的人是王大富,對于陸總直呼自己父親全名的行為沒有半點驚訝:“好的。”
之前見陸總喜滋滋的想要喜當爹,他就有種猜測,現在這種猜測幾乎要凝成實質了,陸總和薄氏集團失蹤的薄總,大概好像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