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肯定是疼的,可看到沈晚瓷一臉的擔心,他又將那個已經滾到喉嚨口的字給咽了回去,“不是,只是有點認床。”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狀態有點懨,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他沒睡好,其實并不只是因為傷口疼,還有別的緣故,可這會兒被沈晚瓷滿含擔憂的目光看著,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沒睡好還因為心猿意馬了一整晚,憋得難受。
沈晚瓷從床上起來:“我去給你買早餐,醫生要八點才來查房,你再睡會兒。”
她一邊說一邊去了洗手間洗漱,但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可又想不起來,直到臨出門時,她才恍然大悟:“你要上洗手間嗎?我推你去。”
“不用,”見沈晚瓷懷疑的盯著他,怕她說出什么語出驚人的話,薄荊舟解釋道:“剛剛護工帶我去了。”
沈晚瓷拎不了太多,直接在店里吃的,不知道薄荊舟想吃什么,就買了粥、小籠包和餛飩,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薄荊舟在說話,“人已經看過了,你趕緊走吧。”
“我又不是來看你的,你能不能要點臉?紀思遠怕不是就因為你太不要臉,所以才惱羞成怒,想拖著你一起死吧。”
沈晚瓷:“......”
是秦赫逸的聲音。
這兩人,一湊在一起就你嗆我我嗆你,完全不能正常交流,比小孩還幼稚。
她無語的抿了抿唇,正要推門,里面緊接著又響起了一道女音:“薄總,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