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握住她的手,“沒有。”
擦了脖子和后背,沈晚瓷索性將他的上半身都擦了一遍,但就在毛巾劃過某處敏感的位置時,她的動作停住了——薄荊舟握住了她的手。
“晚晚,”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視線非常的深,嘴唇動了幾下,“我......它有點難受......”
沈晚瓷本來在專心致志的給他擦拭身體,聽到他的話,下意識的就垂眸往他身下看了一眼,病號服的布料柔軟又寬松,完全起不到壓制的作用,將某些壯觀的場景完完全全的凸顯了出來。
“......”
薄荊舟的上半身沒有什么明顯的外傷,但有被石頭磕出來的淤青,深深淺淺,觸目驚心,她一邊擦一邊心疼,完全沒有心思去想別的,看到這一幕,腦子里懵了一瞬,裸露在外的肌膚瞬間都被染成了嫣紅的顏色。
“嗯......”男人的喉間滾出一聲悶哼,“晚晚,痛。”
沈晚瓷回神,觸電似的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手,猛的站直了身體,“你......”
她倉惶的看了眼浴室緊閉的門,惱羞成怒的兇他:“閉嘴。”
她有種在房間里偷偷玩十八禁玩具,不小心按到聲音開關的感覺,而且那聲音還是和老年機一樣的分貝,那種從腳掌心直沖天靈蓋的尷尬,讓她恨不得原地摳出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薄荊舟低笑,指著自己腹部被沈晚瓷抓出來的血痕:“你看,都被你抓出血了,我還不能喊痛?”
“......”沈晚瓷將毛巾扔給他:“你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