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本來就頭痛,秦悅織再一呱噪,他就更痛了,“事情都說完了,病人也看了,趕緊走吧。”
要不是這兩人突然出現,他和晚晚說不定都敞開心扉,重新在一起了,這么好的氛圍,就被這兩個顯眼包給破壞了,想到這里,他看向他們的目光簡直怨念深重,恨不得立刻將人趕出去。
秦悅織一眼就看出薄荊舟心里那些花花腸子,她一把挽住沈晚瓷,頭在她懷里蹭了蹭,沖著病床上的男人挑釁的挑了挑眉:“晚瓷,晚晚,我們都好久沒有一起睡了,等你哪天空了,去我那兒住一晚好不好?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
沈晚瓷無奈的低笑,抵住秦悅織的腦袋,讓她坐直身體:“你別氣他,醫生說他撞傷了腦袋,還有內傷,情緒不能激動。”
“重色輕友。”
秦悅織沖著她翻了個白眼,但明顯只是吐槽,沒有生氣。
薄荊舟冷笑著回視秦悅織,伸手摁下了床頭柜上的呼叫鈴。
秦悅織:“......”
她還沒搞清楚這個男人的目的,護士就進來了。
薄荊舟淡淡的道:“這人太吵了,吵的我頭疼。”
一聽病人不舒服,護士立刻開始趕人:“病人現在需要靜養,除了陪護家屬,其他人都出去。”
秦悅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