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到酒店,洗個澡的時間,就發現你發了這么多條信息。”
“你......你怎么去酒店了啊?”薄荊舟在醫院,沈晚瓷肯定會守著他,又整整兩個多小時沒回自己信息,該不會是人掛了吧?一想到這個可能,她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她。
沈晚瓷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歪了,“薄荊舟現在在icu,家屬不能探視,我留在那里也沒用,就在附近酒店開了房間休息,醫生說他情況已經平穩了,要是不出意外,明天就能轉去普通病房了。”
知道人沒事,秦悅織才放下心來,有空跟她吐槽自己現在的處境。
她將自己被領帶捆起來的雙手舉到攝像頭前,又給她看自己被綁起來的腿:“你告訴某人,讓他把我放了。”
“??”沈晚瓷震驚的微微睜大眼睛:“你這?”
秦悅織撇了撇嘴,滿是怨氣的道:“誰讓你叫某人看著我的?他成天板著張臉,除了公事,私事上一天崩不出五個屁,憋久了人都變態了,你一走他就把我綁起來了。”
她湊近攝像頭,給沈晚瓷看自己臉上并不存在的傷,“他不止把我綁起來,還對我動粗。”
沈晚瓷:“......”
霍律師不是喜歡悅織嗎?怎么對她這么粗暴?該不會是有什么特殊癖號吧?
她沒看到秦悅織臉上的傷,但見她說的這么煞有介事,也有點心里打鼓,難道霍霆東真打她了?
坐在辦公桌后的霍霆東低頭看著文件,對秦悅織詆毀自己的行為不發一。
沈晚瓷:“霍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