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急促的呼吸著,看樣子,恨不得將他撕了,但他現在連站著都得靠紀思遠撐著。
“你也不用這么看著我,我沒你想的那么厲害,能光天化日在鬧市街頭把人綁了,”他看著薄荊舟,打開手機的拍照功能,對準他,微笑著道:“但我可以讓她主動來找我,能不能成功,就看你這個餌夠不夠格了。”
“她不會來的,你不是把我的過往都調查清楚了嗎?如果她對我有感情,當初也不會那么決絕的要和我離婚了,為了離婚,寧愿背負三個億的債務,你覺得她會明知危險還來送人頭?”
他說的很慢,每個字都用盡了全力。
紀思遠并不生氣:“會不會來,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他對著男人虛弱的臉拍了幾張照。
薄荊舟最終還是撐不住暈過去了。
紀思遠收起手機,小心翼翼的扶住他,費力的將人挪到沙發上放下,然后將照片發給了沈晚瓷,其余的什么都沒說,他就喜歡看別人擔驚受怕又無能為力的樣子,只要他們絕望痛苦,他就高興。
他收起手機,走到門邊,拉開門對外面站著的兩個人道:“進來吧,把人帶走,小心點,別讓人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