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里面的人打開的,薄荊舟將車門推開了一點:“進來。”
沈晚瓷拉開車門坐進去。
站在不遠處的男人頓時明白了,少夫人哪里是在找東西,她是在找薄總。
車子不是近兩年的新款,空間有些狹窄,充斥著淡淡的煙酒味。
薄荊舟那雙大長腿置身在其中,頗有種無處安放的感覺。
沈晚瓷:“為什么你不自己來跟我說?”
“喝了酒,腿有點軟,不太想走路。”
他其實是準備上樓等的,但下車時發現公寓門口有個人鬼鬼祟祟的蹲在那里,每個出入的人都要仔細打量幾眼,他不確定那人是不是紀思遠安排的,但他還是決定放棄露面,免得節外生枝。
沈晚瓷的視線緊緊的盯著他:“你是不是又要背著我去干什么危險的事?”
薄荊舟好不容易和她見一面,自然不會放過任何和她親近的機會,剛才他一個人在車里想的,這段時間要盡量疏遠她的那些念頭,這會兒全讓長出來的戀愛腦給吞了。
他抱著她,手掌隔著布料摸著她的腰肢,偏頭靠在她肩上,嗓音極低:“沒有。”
“那你為什么突然讓我搬家?”
“這里不安全,”他指了指公寓門口,沈晚瓷抬眼看去,只看到朦朦朧朧的一片:“那兒有個人,我讓孟于去物管查了監控,已經蹲了有三個小時了。”
這大冬天的,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在沒有暖氣的入戶大廳里呆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