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昨晚熬了夜,今天在家躺了一天,不怎么餓,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秦悅織手里的串:“恩,你現在正在吃你想死了的小可愛。”
兩人打趣了兩句,秦悅織一臉正色的說起了正事:“你知道嗎?那個紀思遠,有病。”
“知道啊,是個變態。”
“他有妄想癥和強迫癥,還是個虐待狂,有輕微的狂躁癥和情感障礙,”秦悅織打了個寒顫:“簡而之就是個五毒俱全的瘋子,我今天特意咨詢了霍霆東,精神病在不受自我控制的情況下殺人是不犯法的。
之前有個新聞,有個妄想型狂躁患者把鄰居一家砍死了,結果他就只是被送進了精神病院,現在還活蹦亂跳的,那人好像就兩種病癥,都這么危險了,紀思遠這種,簡直就是行走的大殺器。”
沈晚瓷擰眉,目前來看,紀思遠好像對薄荊舟就是陸宴遲這個認知深信不疑,萬一哪天他馬甲沒繃住,掉了,惹惱了那個神經病,豈不是很危險?
“你從哪里知道的消息,這么清楚?”
她之前讓霍霆東幫忙調查過,但也只調查到他的背景,想來他的病例應該藏得很深。
“你不是讓霍霆東去查他嗎,我就也托了幾個朋友幫我調查,說來也巧,我托的人里正好有個有病的,去的還是跟紀思遠同一家精神診所,他恰好在診所看到紀思遠,就縮在診所的廁所里躲到半夜,等診所的人都走光后,偷偷去醫生的電腦上翻了下病歷表,然后被抓進去拘留了七天。
幸好那小子聰明,用醫生的電腦下了個游戲,查完資料后打了一晚上,被當成了網癮少年,年紀不大又是個蠢東西,法盲加文盲,警察叔叔看他可憐,才只是拘留。”
沈晚瓷:“......”
這人情,可真是欠大了:“哪位俠士啊,等事情解決后我設一桌宴,你把他請來,我一定讓薄荊舟好好感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