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沈晚瓷有些驚訝,但不得不說,當看到拎著這些東西進來的人是薄荊舟時,她還是微微的松了口氣。這種尷尬的場景被秦赫逸看到一次就夠了,她是真不想再來一次了。
薄荊舟見她這副模樣,心里酸得不行:“不是我,你難不成還想上來的是秦赫逸?”
男人聲音很低,沈晚瓷都沒聽清他的話,語氣里的委屈就更沒聽出來了,她如今這樣,哪顧得上細問,直接幾步跑到他面前,一把奪過薄荊舟手上的東西,沖進了洗浴間,徒留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生悶氣。
沈晚瓷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出門后又碰上護士查房,她懷疑護士查的這么勤,是因為醫院里病人太少,閑的太無聊。
看到她不止洗了澡,還洗了頭,濕漉漉的散在肩上,正不停往下滴著水,免不了又是一通訓責:“你男朋友呢?去買衛生巾還沒回來?剛流了產是不能受涼的,怎么能讓你洗澡洗頭,還不吹干,他這也太......”
她本想說不負責任,但又怕太直接得罪了病人被投訴,這家醫院雖然工資高,可在要求上也比別的醫院嚴格,比如服務這塊,病人的一次投訴就得扣五百。
護士頓了頓,硬生生的改了口:“也太慢了,你坐著,我先幫你把頭發吹干。”
這個男朋友說的是誰,在場的人都知道。
沈晚瓷窺著薄荊舟黑如鍋底的臉色,解釋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護士的心思顯然已經沒在這個上了,也不知道聽沒聽見,只催促道:“快坐下我給你吹頭發,不然以后容易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