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又如何?只要沒有確切的證據,誰能拿我怎么樣?”他一邊說話一邊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因為這種原因被開除,你把證據刪了,答應不再追究,我就放了沈小姐,給公司造成的損失,我會賠。”
沈晚瓷聽了這么久,總算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汪經理,聽說你好像離過婚。”
“你想說什么?”
“要是現在有人綁了你前妻,要跟你父親談條件,你覺得你父親會答應嗎?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深的道理,你不懂?”
“你閉嘴,”汪經理惱怒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沈晚瓷被他掐得直咳嗽,“你當然是不行,但你肚子里懷的是薄荊舟的種,是薄氏唯一的繼承人,如今薄荊舟死了,薄榮軒是不會拿他唯一的孫子冒險的。”
身后,陳栩帶著保安強行打開了門,見到這場景嚇了一跳,說話都結巴了:“汪......汪經理,有什么事好好談,你先把少......先把沈小姐放了,要是等會兒警察來了看到這一幕,不想抓你都得抓你了。”
“薄榮軒,”汪經理根本不聽他廢話,一雙充滿了紅血絲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辦公椅上的男人,“你要是不同意我的條件,我就......”
薄榮軒的視線越過他,看向門口的陳栩。
陳栩朝著他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
樓下傳來的警笛聲讓汪經理的情緒變得十分焦躁:“不準眉目傳情,把證據刪了,不然我......”
他神色猙獰的左右看了看,將沈晚瓷推到了一個放盆栽的裝飾桌前,用桌角抵著她的肚子:“不然你們薄家,可就要徹底絕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