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不講武德,不止自己敬,還竄梭別人一起敬,幾圈下來,秦悅織就有了些醉意。
女人的友誼有時候就是來的這么奇怪,共同的話題加上酒精的刺激,剛才還妒忌得直冒酸水的女人此刻已經和她手挽手說悄悄話了:“你是怎么引得霍律師心動的啊?”
秦悅織一副過來人、十分有經驗的模樣:“霍霆東就是那種萬年青成了精的老干部,你想追他,不能光說,得做。”
“做?做什么?”
“愛啊,你愛他,你得讓他知道,光說他是不會懂的,你得做出來,比如......”她伸出手,女人手指纖長,骨節勻稱,沒有戴任何美甲,只涂了一層薄薄的甲油,“摸他。”
“......”
女人微微張著嘴,這回答,簡直震驚她全家。
不是溫柔掛的嗎?怎么......怎么這么虎。
秦悅織豪氣的拍了拍女人的肩:“霍霆東上大學的時候是不是沒有過女人?是不是去哪都形單影只?是不是方圓一米遠都沒有母性生物?”
她每說一句,女人就點一下頭,完全一樣。
“所以啊,他都三十歲的人了,連葷都沒開,估計內心早就憋成變態了,這種時候你只要給他加一把火,沖上去對著他上下其手一通亂摸,他還不乖乖的束手就擒?”
原本在和別人聊天的霍霆東見秦悅織身邊圍了這么多人,以為她被欺負了,就分神聽了一耳朵,越聽臉越黑,眉頭皺得越緊,他一把拿過她手上的杯子放在桌上,“別喝了,你醉了。”
蕩出的酒水灑了他一手,他也顧不上。
秦悅織:“我沒醉,我還要喝酒,你把杯子還給我......”
霍霆東起身,直接將人從卡座上抱了起來,“她喝醉了,我先帶她回去了,你們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