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話說的,人家的頂頭上司是她的前公公,肚子里懷的是薄氏未來的繼承人,別說遲到,就是天天不來,也照樣領工資。”
面對這種自己生活過的不如意,整天就知道妒忌別人,從不找自己原因的人,你越是反駁她,她就越有成就感,所以說什么都不如附和她:“你說的對,但我這個人就是天生的勞碌命,閑不了,也不差錢,隨便扣。”
可不就是天生的勞碌命,好好吃飯上班不好嗎?非要嘴賤去挑釁他,結果被他摁在床上兩個小時,默不作聲也就罷了,他還一直問,非逼著她說出‘他技術好’那句話,不然不肯罷休。
就沒見過這么愛面子的男人。
剛才議論她的兩個女人瞪著她走遠的背影,一臉吃了屎似的表情:“......”
“對了,”沈晚瓷回頭,沖著她們露出一個如沐春風的微笑:“你們要是妒忌的話,也可以去嫁個富二代,這一片都是寫字樓,你們挑一家去門口守株待兔,說不定哪天就蹲到了,我就是這么攀上你們薄總的。”
“......”
沈晚瓷轉過身,臉上的笑一下就垮了下來,不動聲色的揉了揉后腰,咬牙——
薄荊舟那個禽獸,簡直喪心病狂,絕對是吃藥了,正常人誰能堅持兩個小時,雖然不是一直,但也夠她受的。
進了總裁專屬電梯,光可鑒人的金屬壁上映出她疲憊的臉,因為孕婦這個身份,她在公司一直都是素顏,此刻,沒了粉底的遮蓋,下眼瞼兩團灰青格外的明顯,一副被妖精掏空了身體的頹敗樣。
沈晚瓷看著里面的自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薄荊舟的那番話,她摸了摸臉,她的不開心真的表現的這么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