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捏著眉心,閉上眼睛解釋:“顧忱曄和聶煜城都是薄荊舟的朋友,薄氏有難,他們出手相幫也在預料之中,其他的合作我能截,但這個,我也沒辦法。”
如果是之前,紀思遠肯定會說沒關系,但心里那顆懷疑的種子一旦萌生,就只會茁壯成長。
他的手伸進衣兜里,里面放著他在吳醫生那里新得來的藥,比之前的效果更好,相對的,后遺癥也更嚴重。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還是想要一個能思考、能和他聊天的哥哥,而不是一個啥也不知道的傻子。“哥,你是沒辦法,還是不想有辦法?”他彎腰,和坐著的薄荊舟對視,眼底深的像個漩渦:“你說你對沈姐姐沒有意思,但你卻兩次去了她的公寓,一次比一次留的時間長,下次,是不是就要直接留宿了?”
薄荊舟面色平靜,“忘了告訴你,顧忱曄在那邊也有房產,這兩次我都是去找他的,談合作的事。”
“然后呢?”
男人聳了聳肩:“如你所見,談崩了,他和薄荊舟之間的友誼輕易離間不了。”
紀思遠探尋的看著他,薄荊舟也一臉坦然的與他對視,眉眼間完全看不出心虛。
僵持了足足有五分鐘之久,紀思遠突然笑了,他放柔了聲音:“哥,既然你對沈姐姐沒有意思,那就把她給我吧,這樣,我就信你。”
他看著薄荊舟,眼睛里印出他的影子,一字一句的道:“現在,你給她打電話,約她出來喝咖啡,正式把我介紹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