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出來了?”薄榮軒激動的伸手拿起來,迫不及待的將纏繞的線拆開,卻在最后關頭停住了,手指摸到那一張薄薄的紙業,“是不是?你看過了嗎?”
他的手和聲音都有些抖,既激動又害怕,他這一生經歷過不少的大風大浪,但在任何挫折打擊面前都能從容不迫的他,如今卻連一頁紙都不敢看。
他害怕結果和他期盼的背道而馳。
沈晚瓷:“是他。”
薄榮軒這才大大的松出了一口氣,唇角勾出抑制不住的笑,“是就好,是就好,只要確定他是荊舟,那我就放心了。”
直到聽到沈晚瓷口中確切的答案,薄榮軒才將那頁鑒定報告從牛皮紙袋中抽了出來,看到結果的時候,又長出了一口氣,滿臉都是放松又慶幸的笑容:“真的是他,可他為什么放著家不回,要去當什么陸宴遲呢?”
這一點,沈晚瓷暫時也不清楚,她要跟他說的是另一件事:“他身邊有個人一直叫他哥,看起來和他關系很不錯,名字叫紀思遠,爸,您有印象嗎?”
“紀思遠?”一聽到這個名字,薄榮軒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他不是在國外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他一邊自自語,一邊找出了手機上一個國外的號撥了過去,‘嘟嘟’幾聲后,那邊接通了:“先生......”
“思遠呢?”
“少爺在睡覺,您找他嗎?我去叫。”
若是以前,薄榮軒肯定說算了,畢竟現在國外是半夜,但是這次,他沒有阻止,幾分鐘后,聽筒里傳來一道帶著濃濃睡意的模糊聲音:“薄叔,這么晚了,您找我有事嗎?”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問你這些年在國外過的好不好。”